“你看我们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拿去吧,我们几个今天刚找到活干,好日刚要开始,你们把们几个人的命留下就行。”这几个人穿的破破烂烂,能最值钱的就是那把割草的镰刀了。
了解清楚原委,随行才肯把人放了。
几个人被吓的哆哆嗦嗦,还有两个人的胳膊已经脱了臼,万敛行说:“把胳膊给他们复位。”
“是。”
只听咔咔两声,胳膊脱臼的人又好了。
万敛行说:“就是在这座山上割鸭食草吧,你们去割吧。”
几个人战战兢兢地说:“你们不是打劫的呀。”
随行说:“你见过有穿成这样打劫的吗?”
“那还真没有。”
一个人瞟了一眼那堆猎物说:“你们是专程来我们末春县打猎的吧。”
万敛行说:“你们看上什么猎物就拿走好了。”
“啊?我们可没有向你们要猎物的意思,我们就是要上山割几困鸭食草。”这山就在眼前,几个人被万敛行这伙人吓的不知道这鸭食草还要不要割了。
万敛行说:“你们上山割鸭食草吧。”
几个人站着没敢动。
随行说:“你们倒是上山割呀。”
冷脸的随行说出的话也冷冰冰的,手里的剑更是让人胆寒,一个人缩缩脖子,说出的话吞吞吐吐,犹疑不定,“那个……那个我们今天不割鸭食草了吧。”
“不割了,不割了。”大家已经做出了想跑的姿势了。
随行把手里的剑刷地一声插回了剑鞘,“我家主人让你们割就赶快去割,割完了赶紧离开。”
几个被随行吓的一窝蜂地钻进了山里。
万敛行看看随行说:“看看你这张臭脸,我的名声应该是好不了了。”
随行没反驳,闷头组织人给万敛行烤野味去了。
万敛行拍拍怀里的程攸宁说:“你也下去吧,死沉死沉的。”
程攸宁像泥鳅一样,滋溜一下滑倒了地上,“小哥,乔榕,我们继续找蛐蛐。”
蛐蛐不想抓的时候,总能在墙根处,草堆里听见他们的声音,你真想抓它的时候,即使找到了它的洞穴,也寻不见他们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