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恢复了几分,我就不会再念经文了。”
万敛行一听,这人挺倔只得依了黄尘鸣。
程风只得一个人回去了,尚汐见去而又返的程风道:“你怎么还回来了。”
程风说:“尘鸣留下了。”
尚汐说:“就尘鸣那张脸,能伺候人吗?”
程风说:“这尘鸣呀不但能伺候人,还会看病呢。”
“噢?没听说他会看病呀。”
程风说:“你有所不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黄尘鸣把小叔的病治好了。”
“真的假的。”
程风说:“我能骗人吗,他不好,我能别大发回来吗,刚才和尘鸣两个人,一人吃了一大碗麻辣面,吃的可香了。”
“怎么治的呀?”
程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快点说,他是怎么把一个倒床不起生闷气的人给弄起来的呀?”
程风说:“念经,他在小叔的床头足足给小叔念了一个时辰的经,小叔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个时辰,我去了,小叔才蹿了起来,哈哈哈哈。”
尚汐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个黄尘鸣最能给小叔顺毛,小叔也最能忍他,你看他把小叔弄的熨熨帖帖。”
程风说:“谁说不是呢,这黄尘鸣还能屈能伸,偏要留下伺候小叔,这样我就回来了。”
“啧啧啧,不亏你小叔喜欢他,这人可真会做事。”
程风说:“可拉倒吧,别提小叔多苦恼了,他最不想尘鸣留下,他怕黄尘鸣念经,黄尘鸣保证不给他诵经了,他才勉强把人留下。”
和过去一样,万敛行睡在床上,黄尘鸣躺在榻上,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睡到第二日。
天色朦胧,大家就都起来了,大门打开,来送万敛行的官员已经守在了门口,为首的是陈公祥,他上前和万敛行打招呼:“侯爷,怎么来末春县这么几日就走了。”
万敛行精神抖擞地说:“我已经出来很多时日了,太守的公务都已经堆积如山了,再不回去,严郡丞可要着急了。”
“侯爷何时再来呀。”
万敛行说:“过些日我就来。”
“真的?没糊弄下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