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爷,你可真是多嘴,小孩子有几个不贪玩的,让你们每日听一个私塾老头哼哼呀呀的讲一两个时辰,你们坐的住吗?”
万老爷说:“是这个理吗?不想读书可以说嘛,剪老先生的胡子是为何?”
尚汐不敢置信地说:“程攸宁把私塾先生的胡子给剪了?”
万老爷说:“可不是嘛,那老先生因为没了胡子都哭了,收拾行囊说什么都不教程攸宁了,给多少银子都劝不回来。”
尚汐说:“真是大逆不道,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
万夫人埋怨万老爷,“儿子儿媳刚回来一日,你说这做什么,不就是一把胡须嘛,剪了再长,至于大惊小怪嘛。”
万老爷说:“不是我大惊小怪,是照此下去,以后谁还愿意来教他。”
万夫人说:“这不是黄尘鸣回来了嘛,你要是因为这事让孙儿挨了他爹娘的打,小心你孙子把你的胡子也剪掉。”
万老爷一挑眉毛,抬手摸上自己的胡须然后闭口不提此这事了,因为程攸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龄,能把老先生的胡子剪了,也能剪他的,到那时可是丢人现眼了,随后他话锋一转和这小两口说起了其他事。
“你们在末春县的见闻我已经听你们的小叔说了,他若是有用的上你们的地方,你们要竭尽全力的帮他。”
程风说:“就是为了给他做事,所以才给你孙子送回来的。”
万老爷说:“这事我已经知晓了。”
程风说:“既然已经知晓,为何还罚我抄写家法。”
万老爷说:“一码归一码,程攸宁气走私塾我也罚他了,对于犯错的人,我绝不姑息。”
程风说:“爹是怎么罚的?”
万老爷说:“罚了他在祠堂里面跪了一天一夜,同时也饿了他一天一夜,让他知道利害,同时也长长教训。”
程风问:“爹,咱们家有祠堂?”
万老爷说:“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只是没有万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只有基本家谱罢了。”
程风说:“爹,你这招够狠的,程攸宁老实多了吧。”
万老爷说:“别提了,程攸宁倒是认罚,但是因为此事我被你娘数落了好多天。”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