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东青说:“白白被她打一顿,我还得巴巴的去给那个婆娘道歉。”
尘鸣说:“今日算你运气好。”
葛东青一听,吹胡子瞪眼:“我还运气好,他给我打的满地找牙四处乱爬,我当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一个出来拦着,也不知道今日府上的人都去哪里了。”
尘鸣说:“你知道这鲁四娘是什么出身吗?”
“她爱什么出什么什么出身,一看就一点学识都没有,一首诗都分不清是写人还是写马的,真是粗鲁,悍妇。”
万敛行说:“别说鲁四娘分不清你这诗是写人还是写马的了,我刚才见了鲁四娘我都分不清了,再说你没事作什么诗呀,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没见你吟诗一首,今日怎们对着一匹黑马来劲了。”
葛东青说:“这不是见到好马诗兴大发了吗,哪知它的主人是个悍妇。”
万敛行说:“你呀,可真行,见到我和尘鸣这样的好人都激不出你的诗兴,一匹黑马成就了你。”
葛东青用力拍了两下自己的嘴,“我就不该说话,我就该听尘鸣的,早知今日遇上这个疯婆娘,我就该跟着程风上山打猎,我宁可被老虎叼去,我也不想在这里丢人,一世英名搞不好都得被这个疯婆娘给毁了。”
万敛行说:“你也别再哭哭啼啼了,尘鸣刚才说的对,你还是登门谢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