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进去。
程攸宁说:“别和他费口舌了,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找他们头头说理。”
乔榕说:“不行,危险,这银子宁可不要。”
程攸宁哪里听他的,眨眼只见程攸宁已经进了大门,他直奔正殿而去,徐世勋只听门被轻轻的推开,一抬头的功夫,一个小孩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哪里来的小孩呀?”
程攸宁问:“谁是这衙门的头头。”
徐世勋说:“我是这里的头头徐世勋。”
程攸宁说:“你是什么官职?”
徐世勋说:“我是这里的县令。”
程攸宁说:“那我有事找你就对了吧。”
徐世勋点点头,问:“你一个小孩能有什么事,你们小孩之间打架过家家的事情我可不管。”
程攸宁看了一眼徐世勋手边的茶碗说:“我还没说事呢,你就想不管了,你这个县令当的倒是自在,我被人欺负了无处声张,你却在这里喝茶聊天。”
徐世勋身边的人说:“哪里冒出来的黄口小儿,跑大堂上无理取闹,轰出去。”
程攸宁说:“你和外面那几个打瞌睡的看门一个样,有冤屈的人一个不放进来,就让你们几个在里面喝着茶聊着天,躲着清闲。”
徐世勋身边的人说:“嘿,你这小孩,谁家的,信不信我把你父母找来问罪。”
程攸宁说:“我父母来了,也得为我打抱不平。”
徐世勋说:“你受了什么委屈?”
程攸宁说:“我和一群小孩上街买包子,给了卖包子的老板两钱银子,他拿秤欺我,说我的银子只有一钱一,我拿不出铜板给他,他就把我的银子当场用剪子剪下了一块,一共十七个包子,一文钱一个,就只找给了我这么一丁点的银子,半钱都不到,他骗了我至少一百五十文钱。”
程攸宁把包子铺老板找给他们的银子给徐世勋看。
徐世勋见这小孩说的明明白白,账算的也明明白白,于是就对身边的人说:“派两个衙役跟这孩子去看看。”
于是程攸宁满意地跟着两个衙役走了,到门口笑着对乔榕说:“这里的县令给派了两个衙役去给我们要钱。”
乔榕一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