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轻饶他。”
程攸宁说:“那走吧。”
刚出县衙,程攸宁就看见了乔榕在那里等着,程攸宁说:“衙门里面的头头跟我们去要钱。”
乔榕观察了一下徐世勋,虽然一身正气,但是头破了, 还流着血呢,心想这能是好人吗?
乔榕拉着程攸宁走远了两步,小声说:“小少爷,他会不会跟刚才的那两个衙役一样,收了那卖包子的好处,然后把我们两个扔在街上就不管了?”
程攸宁回头看了一眼徐世勋,小声说:“他要是偏袒那个卖包子的,我打破他另一侧的头。”
“啊?他的头是你打破的?小少爷,你没挨打吧。”乔榕的手在程攸宁的身上上下的摸。
程攸宁说:“没正面交锋,我一砖头削他脑袋上了,他们若是动手,我早跑了。”
乔榕说:“小少爷,你下次可不许乱跑了,我乘马车都追不上你。”
一边的徐世勋把他们两个小孩嘀咕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他憋着笑说:“是不是可以走了。”
程攸宁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可以走了。”
路上徐世勋问程攸宁:“我的人在哪里喝酒呢,你知道吗?”
程攸宁说:“和卖包子的一条街,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进的酒馆。”
徐世勋说:“一会儿路过酒馆你只给我看。”
程攸宁笑着说:“好呀,你怎么收拾他们两个。”
徐世勋说:“大板是少不了的,重则撵走,这个惩处你可满意。”
程攸宁又想起乔榕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对徐世勋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当我的面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