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罚。”
程攸宁说:“轻罚是怎么个罚法?抄家吗?”
万敛行说:“对,按照我们万家的家规,重罚就是用大棒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程攸宁摸摸自己被他娘打肿的屁股,现在就已经火辣辣的疼了,若是打开花了还了得,“小爷爷,抄多少遍家法。”
万敛行说:“这次是陷害人,少不了一百遍,写不完不许出屋。”
程攸宁点点头说:“我就选择轻罚吧。”
万敛行说:“还有,你必须给你葛爷爷道歉,你葛爷爷不是坏人。”
程攸宁躬身行礼,“葛爷爷,攸宁知错了,求您责罚。”
葛东青说:“责罚不敢当,劳烦你去鲁四娘那里,替葛爷爷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程攸宁说:“我这就随我娘一起去,肯定把事情说清楚。”
来到西院,鲁四娘正在屋子里面和几名女子说话。
程攸宁喊了一声:“四娘。”
“这个时候,你们娘俩怎么来了?”
尚汐说:“不来不行了,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跟葛叔无关,都是程攸宁的恶作剧。”
鲁四娘说:“你这个和事佬,上次葛东青做诗辱我,你就替他说好话,这次你又来,你到底是向着他还是向着我。”
尚汐说:“我自然是向着四娘,不过今日只是真是个误会,都是程攸宁一手造成的。”
鲁四娘说:“他葛东青就是下作之人,和小少爷何干?”
鲁四娘屋里的一个女子说:“就是,他葛东青犯了错,反倒把小少爷搬来顶罪,他可真不是人。”
有一个女人说:“是呀,仗着他是咱们侯爷的结拜弟弟,竟然把咱们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少爷推了出来,亏他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