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不拈花惹草,你大可放心,这侯府夫人的第一把交椅非你莫属,保不齐这侯府的后院就你一枝独秀。”
钟丝玉又拍了尚汐一下,“你瞎说什么?侯爷早晚得纳妾,我一个人怎么能服侍好侯爷。”
尚汐说:“你识大体没用,侯爷要是需要人服侍,就不会把洪久同和我儿子联姻了。”
钟丝玉说:“洪久同是谁呀?程攸宁不是和陈公祥陈县令家的女儿订下了娃娃亲吗?”
尚汐说:“哼,侯爷为了他这个太守好当,又不操心,他把程攸宁豁出去了,至今为止,他给程攸宁定了三门的亲事。”
“什么?”
尚汐说:“这都不是重点,陈公祥的女儿比我儿子大四岁。”
钟丝玉说:“这事我知道。”
尚汐说:“洪辙开的女儿洪久同比我儿子大九岁你知道吗?”
钟丝玉又是一个吃惊:“什么?九岁,这女孩如今岂不是十四岁了,已是待嫁之年了。”
尚汐说:“说的不就是吗,这事可棘手了,等我家程攸宁长大了,那女孩就更大了,就怕这程攸宁以后没良心,把那女孩耽误了。”
尚汐叹了一口气,“这事说白了就应该小叔收了洪久同,这里不应该有我家程攸宁的事。”
钟丝玉说:“你口齿如此伶俐,你怎么当时应下了这门亲事。”
尚汐说:“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呀,小叔那人你们都清楚,最会抓人软肋,我和程风不应下这门亲事,他就会逼程风娶洪久同,就他这样的威胁,我和程风只能舍出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