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三日给我看看。”
葛东青说:“大哥,这个四娘今天早上还给我敲边鼓了呢。”
“她怎么你了?”
葛东青说:“今天早上,天刚破晓,她就在院里舞棒子。”
万敛行说:“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让人叫我去吃饭,我一生气去都未去,把她一人晒在了膳堂,就不买她的账。”
万敛行说:“舞棒喝吃饭有什么关系,人家叫人请你吃饭,你去便是呀,总不至于这成亲第一日就闹僵呀。”其实万敛行想说的是,闹僵了你不是鲁四娘的对手,何苦呢。
葛东青说:“他舞棒子还不是为了吓唬我。”
万敛行说:“那吓唬住你了吗?你怕吗?”
葛东青死鸭子嘴硬:“事已至此,我就不能在怕她了,我要和她硬碰硬。”
万敛行说:“你硬碰什么硬,你这话说的都没底气。”
然后就见葛东青垂头丧气了起来,“大哥,不是我葛东青怂包,是她鲁四娘凶神恶煞的,不光我怕她,她刚进府上,府里的下人就都怕她不行,她就是个恶煞。”
万敛行说:“你也别愁了,既然成亲了,就和平相处,别弄的鸡飞狗跳两口子不睦,膳堂备了吃食,我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样子应该没吃上早膳吧。”
葛东青说:“哪里还顾得上吃早饭,下人说她出府了,我就换换衣服跑来大哥这里了,这胃里空落落的。”
万敛行怎么看着蔫头耷脑的葛东青,一点都看不出新郎官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倒像个家门不幸的老爷。
果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葛东青又把自己喝的是浑天黑地,到了天黑的时候他还不回家呢,万敛行赶都赶不走。
鲁四娘还在家里等着他吃饭呢,下人劝她,“夫人,老爷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所以迟迟未归,要不夫人您先吃饭。”
鲁四娘说:“他除了被酒绊住,还能被什么绊住。”
接连几日,葛东青都有死性不改,就赖在万敛行的府上,鲁四娘几日几日的看不见人。
一日鲁四娘终于忍不住了,她对家里的一个家丁说:“传我的话,去太守府把老爷给我请回来。”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