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得下酒吗,我劝你,别在这里央求我了,赶快回家,别让我恼怒开罪你。”
四娘抬手拔出自己腰间的马鞭,尚汐眼疾手快地抢了过去:“四娘你息怒,葛叔说的都是酒话。”
葛东青见鲁四娘要动手,他滋溜躲在了程风的身后,不知死活地说:“幼从父兄,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竟然要打你的夫君。”
鲁四娘挽了挽袖子,“那今日我就打死你,我宁可当个寡妇。”
葛东青抓着程风的衣服,半张脸从程风的身后露了出来,这样狼狈的他还跟鲁四娘叫板,嘴里振振有词,“作为别人的妻子,你敢不守礼法要打你的夫君,你该当何罪,你今日若敢动我分毫,我就用礼法管教你。”
程风见葛东青这是讨打不要命了:“葛叔,咱少说两句吧。”
鲁四娘已经走上前来,“程风,你让让,我今日必须好好的教训他。”
“婶婶,你饶了葛叔吧,他这小身板不扛打。”
鲁四娘巴拉一把程风就要伸手抓人,
前面有程风挡着,旁边有尚汐拉着,就这样了,葛东青还嘴不老实,他叫嚷着,“鲁四娘,好你个悍妇,收收你嚣张的气焰,妄想让我屈服,我堂堂七尺男儿不会被你吓的丧失了英雄气概。”
此时万敛行刚好露面,见状往后闪了闪身,站在角落里面不前。
随影兴奋地说:“来的正好,正是精彩的时候,我们到近处去。”
万敛行用扇子遮住了脸,小声说:“你当这是什么好事呐,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