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娘抽了葛先生是出气了,但是少爷从中拉架,也被抽了好几鞭子。”
“严不严重?”程攸宁早就看见他爹挨鞭子了,所以他才躲了起来。
乔榕说:“被四娘的鞭子抽到,肯定不轻。”
“我娘怎么说?”
乔榕道:“少夫人说你找打,不过侯爷护着你,不让打你。”
程攸宁嘿嘿一笑。
“小少爷,我们要回去吗?”
程攸宁说:“先别回了,回去我娘肯定不能饶了我。”
乔榕说:“那我们去哪里?”
程攸宁说:“去我姑姑家。”
“小少爷,这个时候去钱家。”
程攸宁说:“这个时候怎么了,正好是饭时,去了正好吃饭,你回去跟黑芭蕉说一声,免得我爹娘找不到我人着急。”
乔榕点点头跑了。
且看这葛东青和吕四娘。
葛东青心里憋气,但是也不敢吭声,他的肚子贴着马背上,这马一跑起来,掂的是他肝肠寸断,肚子里面的高度烈酒在胃里是翻江倒海,几次都要吐出来了,他生生的抵押下去,高低不能吐出来,他死死递逼着眼睛,一条缝都都不留,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少,他已经是个笑话了,就不能在让路上看笑话。
这是他在马背上最痛苦的一次,他想吐又不敢吐,想下马又不能下,煎熬的他第一次想马上到家。
鲁四娘英姿飒爽的骑在马背上,头都没转一下去看那个葛东青亲,这人见面就惹她不快,这是想不动鞭子都难。
好一会儿,就在葛东青药熬不住的时候,听见有人还:“夫人回来了,老爷也回来了。”
家里的几个下人都在门口张望呢,就怕这两口子打起来殃及到他们,所以见到鲁四娘把人带回来了,大家都翘着脚,欢欢喜喜的等着鲁四娘的马到跟前。
鲁四娘的马刚到门前停下,几个下人就迎了上去,“老爷,夫人。”
鲁四娘跳下马,把缰绳往一个家丁的手里一扔,然后对他们说:“老爷喝醉酒了,你们把他扶进屋去。”
“是夫人。”
此时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把葛东青从马上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