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呀,作的可都不怎么样,挨打也不多。”
乔榕挠挠头说:“打是肯定被打了,不过这次没听见葛先生念诗。”
“噢?那为何?”
乔榕说:“葛先生口出狂言,骂四娘是毒妇,是夜叉,还有很多,我不会学。”
钱老板说:“那这事跟程攸宁有什么关系?”
乔榕说:“没有小少爷,葛先生今日不会被打的这么惨。”
钱老板幸灾乐祸地说:“说说,说说,怎么回事。”
乔榕说:“就是四娘要挥鞭子,少夫人把鞭子抢去了,四娘被葛先生言语相激,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动手打人,中间隔着一个少爷,又有少夫人在一边拉着,四娘很难打到葛先生的人,小少爷站在一边干着急,突然少夫人为了拉架,手里的马鞭掉在了地上,小少爷跑过去捡起来就扔给了鲁四娘,鲁四娘得了鞭子,打展威风,不但把葛先生打的倒在地上求饶,少爷护着葛先生也挨了好几鞭子。”
钱老板听完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万百钱瞪了钱老板一眼:“你还笑,程风都挨鞭子了你没听见吗。”
钱老板说:“没忍住,没忍住,都说这葛先生才华出众,我至今还未看的出来呢。”
万百钱问乔榕:“程风伤的严重吗?”
乔榕说:“没看见,不过四娘的鞭子使的可顺手了,想必不能轻了。”
万百钱说:“一会儿他们两个吃完饭,我们去看看,顺便给程攸宁送回去。”
程攸宁说:“要去你们去,我不回,我今晚就在姑姑家住下了。”
万百钱说:“你这孩子,你是偷偷摸摸来的吧,这个时候你不在家里吃饭,家里的人不得急疯了呀。”
程攸宁说:“和我屋里的丫鬟芭蕉说了,她会告诉我爹娘我的去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