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他能翻出的浪,你是没领教,找空你去问问葛东青就知道了。”
程攸宁问:“葛爷爷怎么样了。”
“你还敢问你葛爷爷,你葛爷爷这次可是被你坑惨了,现在还在你小爷爷那里哭呢。”
莫海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程风拍拍程攸宁的屁股说:“你们几个小孩去一边玩去,我和你莫伯伯说几句话。”
程攸宁从程风怀里跳下来就和乔榕跑了。
莫海窑说:“你家这程攸宁精气神可真足,我都比不上他。”
“能吃能喝还能捅娄子,把葛叔坑惨了。”
“这葛先生和鲁四娘的关系很僵吗?”
“起止,因为程攸宁,葛叔已经被鲁四娘打了三次,昨天夜里是最惨的,鲁四娘就差拿着刀把人给宰了。”
“事出必有因吧。”
“葛叔觉得自己家庭不幸,日日在太守府里面醉酒消愁,后来我小叔不让府里的人给他太多的酒喝了,他起幺蛾子,在外面请了一群歌舞在太守府里面日日笙歌接连五日,终于被从钱府回来的程攸宁发现了,什么事都不能让程攸宁知道,准美好,他和鲁四娘是一伙的,见到鲁四娘就把这事给说了,鲁四娘当场脸气黑了,晚上葛叔回去就遭受一顿胖揍,这人现在还在我小叔面前哭呢,自从这葛东青撞上鲁四娘,我小叔的日子就没清净过一日。”
“这鲁四娘是谁家的女儿呀,敢教育自己家的相公。”
程风叹了一口气:“葛叔认命吧,鲁四娘曾经是奉营和柴州之间最大的土匪头子程老四的压寨夫人,那程老四就是个狠人,他伙同大牙还有李老二算计我小叔,都知道我小叔万贯家财,他们动了贼心,没料想到的是,我小叔病在了路上,先来的是沧满,沧满就挺不好惹的了,结果沧满押的货被他们劫去了一半,后来沧满带着我小叔的一员大将随命,程把成老四和大牙两拨土匪剿了,就留下李老二这一拨算是没有赶尽杀绝,随着一群被解救的女子,鲁四娘也一起来了。”
莫海窑说:“原来是这样,那葛东青以后可有苦头吃了,话说侯爷来奉营做太守,这一路竟然如此的凶险。”
程风说:“不凶险这流放发配的人能到奉营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