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蒲团上,为他们家的公子从头到尾念叨了一大堆,起身还不忘往功德箱里面扔上几个铜板。
万敛行的神像,程攸宁的鱼缸,这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在这里,让莫海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他又不能去万家亲自问问,这时他只能放在心里。
一日
尚汐早早地起床,去了程攸宁的房间,这孩子已经在学堂里面跟着黄尘鸣晨读了,房间里早不见了程攸宁的身影。
尚汐只得去学堂找人。
透过窗子,尚汐可以看见程攸宁板板正正地坐在书桌前,跟着黄尘鸣一句一句的朗读。
尚汐见孩子如此认真,也不便打扰,就想着在外面等着程攸宁下课好了。
无聊的她在窗外走来走去的,听着程攸宁跟着黄尘鸣朗读。
黄尘鸣见尚汐迟迟不走,就中断了早课,“程攸宁,你娘找你。”
程攸宁扭头透过窗子一看,他娘正在看他呢,“娘,我在上课,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你史叔叔今天茶楼开业,前几日送来了请帖,让我们去他的茶楼喝茶,中午宴请大家吃酒席。”
“孩儿还有一些功课要做,我不去了吧。”
尚汐说:“请帖上有你的名字。”
“劳烦母亲大人代我向史叔叔道喜,祝他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孩儿课业繁重,正是读书的好年龄,孩儿就不去了。”
“不差这一日吧?”
“常言道,先到为君,后到为臣,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孩儿愚笨,必须日日努力才不被别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