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领家里调教了。”
胡二说:“我看他这么不听话,领回去我就不让他来了。”
万敛行说:“这事你说了不算,他是给程攸宁办事的,他就得听程攸宁的,这些幺蛾子都是程攸宁干的,他犯的错误是知情不报,助长程攸宁的不良风气,归根结底这事一半责任在于我那塑像。”
胡二说:“塑像何罪,我们桥春县也有侯爷的生祠牌位,我今天早上还去上香了呢,上完香我才来的这里。”
万敛行惊诧,“桥春县也有我的生祠牌位?”
“何止呀,我家里也有,村子里面的大部分人家都有。”
“家里也有?”
“有呀,其实什么都好就是侯爷的画像有些贵,不过大家都抢着买。”
“家里还放了我的画像了?”万敛行瞬间石化,他已经知道这事情已经发展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了,他了奉营还没做什么呢,何德何能让大家给他立生祠牌位呀,他在心里大骂他身边的这些人,这就这么不敏锐,怎么不早点发现呢,是不是能拦着点这些人。“
胡二看看脸色变了三变的万敛行问:“侯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万敛行摇摇头说:“你没错。”
“侯爷,我们都可虔诚了,每日用五果五花供着您,重要的日子我们用大鱼大肉供奉您。”
“谢谢你们呀,我现在才明白在末春县的时候有个画师为什么画我了,还说我的画像能卖的价钱好一点,原来都被大家买回去摆家里供着了。”
然后大家就见到万敛行木讷讷的从厅堂正位上走了下来,离开了。
胡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侯爷这事怎么了?”
程风说:“没事,他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需要点时间,胡二,侯爷发话了,乔榕得留下,这人你就别带回去了。”
这么多人说情,憨厚倔强的胡二才把自己的儿子留在这里。
两个小孩终于老老实实的在家养手了,也不上街乱跑了,整日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斗蛐蛐。
郁郁寡欢的万敛行也来凑热闹,“哪只最厉害呀?”
“小爷爷,这只小的最厉害,你来试试。”
程攸宁把斗蛐蛐的小棍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