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给你钥匙,我用你开。”
“可是徒弟用什么开呀?”
“你自己找东西开。”
这可把程攸宁给难住了,这要是普通的锁头程攸宁用跟铁丝也能给弄开,这是写锁头的保险不是普通的保险,程攸宁坐在屋子里面一上午,憋了一头的汗,工具弄了一大堆,竟然一把锁都没打开。
这眼看就到了午饭的时候了,随从让人传话,说中午蒸螃蟹,若是程攸宁一把锁都打不开,午饭不许程攸宁吃了,假如到晚上也开不开一个,程攸宁的晚饭也取消了。
程攸宁一听是蒸螃蟹,想到蟹膏,程攸宁的小嘴馋的直动。他抓起手边的锦帕擦了擦头上的汗,“乔榕,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
“小少爷要怎么样?”
“你跟我偷偷去街上。”
乔榕问:“小少爷,你是饿了吧?”
程攸宁说:“上街不是为了吃饭,找个开锁的把锁开了。”
“小少爷,这样行吗?这属于作弊吧,要是这事再捅到少爷和夫人那里,不得还被打手呀,家法上写的清清楚楚,你这年龄要是作弊,也是打手,你这小手不想要了呀。”
万家的这本家规最近研究的人可多了。
程攸宁因为过去被罚过两次抄写家规五十遍,所以,这家规上的内容他大概都背下来了。
这乔榕因为被打了手和屁股,他没事也偷摸的背起了家规,这样他能知道什么是他和程攸宁能做的,什么是他和程攸宁不能做的,自从研究了这本家规,乔榕比过去还知晓事情的对错曲直,更明事理了。
程攸宁急的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要不你去请个开锁的来家里吧。”
“少爷,那不是一样吗,不也是作弊吗?”
“你把人偷偷请来,我跟着开锁匠学学,先打开一把锁,把午饭和晚饭先保住。”
乔榕想了想,这倒是一个办法,于是就一个人偷摸的上了街,请了一个开锁的老头,偷摸的把人从偏门领到程攸宁的房间里面。
那老头头晕眼花还耳聋,程攸宁小声对乔榕说:“这人能开锁吗?”
“啥?我开了一辈子的锁了,没有我打不开的锁。”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