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工人也多,昨日那些洗脑的话,尚汐开个头,葛东青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在蜡烛厂和卷烟厂里面慷慨陈词了。
三天的时间葛东青带着人不停的在几个厂子里面来回的游说。
第四日的时候,陈叔就上门找尚汐了。
“陈叔,早饭刚做好,你陪我吃点吧。”
陈叔道:“尚汐呀,这火都要烧眉毛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吃饭呢?”
“怎么了陈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和钱老板的人都快被那个姓葛的给忽悠没了,你怎么还稳稳当当的在家呢。”
“陈叔,程风向钱老板要了三万人给万敛行,这是事先说好的,葛叔这些人带不走三万人不会轻易回奉营,就让葛叔慢慢的说服大家吧。”
“傻丫头,还三万人呢,四万人都已经出城走了。”
“什么?”尚汐愣在当场。
陈叔道:“这个姓葛的太花了,他背地里使花招。”
“陈叔,你说清楚,他背着我干什么了?”
陈叔道:“这人暗地里给大家每人二两银子,作为去奉营的安家费,你知道二两银子相当于多少钱吗,二两银子是两贯钱,两千文呀,这相当于壮劳力在矿山干两年呀。”
在山上采煤的工人一天的工钱是三十文钱,这二两银子可不就是他们两年的工钱吗。
尚汐不说话了,没想到她千里迢迢跟着回来一趟,打着她的旗号还被这几个人给摆了一道,这多给工钱的事情她清楚,这分地的事情她也知道,这安家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尚汐怎能一点不知,她有种被人当傻子的感觉,人家把她卖了她还乐颠颠的帮人家数钱呢。
陈叔道:“尚汐呀,照这样下去,这人都得跟着他们跑了,白得两年的工钱,还有四亩地,谁不走呀。这不分男女老少每人二两银子,要是一家子人口多的,这一下不跟发了一样吗。”
是呀,一家七八口子的那种,这一下子就白得十几两银子,这条件谁不走呀。
尚汐拔起她墙上挂着的马鞭,抬腿迈着大步往外走,陈叔也跟在后面。
尚汐解开马的缰绳就上了马,狠狠踢了一下马肚子,马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陈叔在后面赶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