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吧。”
尚汐见玉华这副样子,解释道:“这珍珠是我们种的。”
“种的?听说种大豆的,种小麦的,种烟草的,种水稻的,什么时候这珍珠还能种了。”玉华一时间想不通。
尚汐道:“只要掌握方法,你也可以种出珍珠。”
玉华抓住了尚汐的手,一本正经地道:“尚汐,你既然这么能,你还种什么地呀,你种黄金算了,以后什么都不干了,就种黄金收黄金。”
尚汐被她的话逗得是忍俊不禁,觉得好笑:“说什么梦话呢,黄金是矿,这珍珠本身就是生长在河蚌里面的,你还以为我什么都能呐,种黄金?痴人说梦,亏你想的出来。”
程攸宁把珍珠往水盆里面扔,嘴上念叨:“玉华,你就是吃了读书少的亏,什么都不懂。”说完他还叹气地摇摇头,那个样子好像玉华已经无可救药了一般。
玉华却说:“程攸宁,我跟你说实话,我读的书其实比你娘多。”
程攸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信,你就编故事骗我吧。”
“不信拉倒。”
显然这几个人除了程风都不信,尚汐则是笑而不语,任由玉华去说,她不觉得不光彩。
玉华抠珍珠的瘾很大,其他几个人也都差不多一个样。撬开一个河蚌的时候,就像开宝箱一样,只要见到珍珠他们嘴里就会发出喜悦的惊呼。
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他们玩玩闹闹的时候,在奉营最南边的关口正在上演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