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行道:“我今日带来了五十多个亲信护卫,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人谁中用谁不中用,随影第一个不中用,回到太守府,第一个罚的就是他。”
随影躺在地上眼巴巴地听着,知道他这班岗没站好,导致他们这个休息的小营地被三条蟒蛇弄得鸡飞狗跳,过去他们出来打猎哪有这样狼狈。
万敛行又骂程风:“程风,你也不好用,作为万家人,区区几条蟒蛇就把你吓的跟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真是给我丢人。”
程攸宁一听他爹爹被骂,他师父又在树上被蛇捆着,他心里一委屈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万敛行眼睛一立:“哭什么,我们万家人,流血不流泪,就是死也不许给我哭。”
程攸宁被吓的立马憋了回去,还打了一个哭嗝。
此时树上已经传来了打斗的声音,随行没让万敛行失望,不一会就拖着一条死蛇下来了,随从也捂着肩膀从树上下来了,随从的肩膀被蛇咬了一口,正在流血。
程风问:“伤的重不重?”
“还好蟒蛇没有什么咬合力,咬的不深,死不了,我这伤可是比随影伤的轻多了。”随从故意把话音挑的的老高,故意说给躺在地上的随影听。
万敛行正在气头上,随影也不好回嘴,他挣扎着要起来,这时有人上前去扶他,万敛行喊了一声:“都别扶他,他能爬回来就爬回来,爬不回来就把他仍在这里喂野狗,反正他也没什么大用。”
随影只好靠自己的毅力爬了起来,蔫头耷脑地走到万敛行的跟前:“侯爷,还生气呐?我值班的时候不是玩忽职守,是判断失误,您消消气吧。”
“你们让我怎么消气,三条蛇就把我们这五十多号人弄得手忙脚乱。你们能干点什么,除了添乱还能干点什么,你们是出来打猎来了,不是给猎物投喂来了,这才第一天,我的左膀右臂就伤了两员,这要是进了深山,我还有命出来吗。”
随从道:“你就伤了左膀,我这个右臂不算受伤,不中用的是随影,不是我随从,你要骂就狠狠地骂他,要是不解气,我替你抽他,反正是他没用。”
万敛行看了一眼眼前那个蔫头耷脑的随影,恨铁不成钢地对身边的人道:“给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这人断没断骨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