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此时很多人都已经被程攸宁的一番话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程风尴尬,他对程攸宁道:“儿子,多吃饭,少说话,不知道的事情咱们不要瞎分析。”
程攸宁小脸一仰,看向程风,“孩儿分析的不对?”
程风道:“自然是不对。”
程攸宁道:“我不信,小爷爷,你说孙儿刚才说的对不对。”
万敛行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道:“自然是不对,这一‘心’一‘胆’当赤胆忠心讲,可不是孙儿嘴里的色心和色胆。”
程攸宁眨巴眨巴眼睛道:“原来是赤胆忠心,孙儿受教了。”
这时随心开口了:“侯爷,你这孙儿是哪位先生教出来了,这孩子才几岁呀,知道的可不少,都知道色心色胆色胚了。”
这回轮到黄尘鸣尴尬了:“家师不才,没能教好学生。”
“我嘞个天,万家的小少爷竟然让一个和尚给当先生,这是要和侯爷一样嘛,从小就培养清心寡欲嘛。”
这时闷头吃饭的随从开口了,他一直以来都看不上黄尘鸣,起因是因为万敛行院里的两棵参天大树被黄尘鸣给锯了,这件事他始终耿耿于怀,其次是黄尘鸣老在万敛行面前装好人,万敛行还很听黄尘鸣的话,时常对黄尘鸣露出欣赏的眼光,随从看不惯,前几日就因为他看不惯黄尘鸣,还因为程攸宁的事情两人拌嘴了几句,所以,现在有人挤兑黄尘鸣,他肯定要插嘴两句。
“哈哈哈哈,你们在这里深山老林里面知道的太少了,这个黄尘鸣可是咱们侯爷的心腹,走到哪里都要带到哪里,就差搬到侯爷也的隔壁睡了。”
“侯爷的隔壁不是睡的你吗?”
随从耸耸自己受伤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随命都要失宠了,我算什么呀,侯爷都要跟他参禅念佛了。”
随心不信:“这就是个假和尚,还念什么经呀,侯爷哪能受了那玩意呀。”
“错,你们要是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别人念的经侯爷不听,黄大仙念的经侯爷就爱听,还美其名曰他念经能治病,有一次侯爷的头都要疼炸了,郎中都没什么好办法,黄尘鸣去给侯爷念了半个时辰的经文,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