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多严重。
这时两个人把随胆从地上架了起来,“哎哎哎,抓我做什么呀,是黄尘鸣没本事,毒蛇咬他一口,他就找不到东南西北。”
“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带走。”万敛行是真的发火了。
这时随从站了出来,“此事与随胆无关,都是我指使随胆干的,是我看不惯黄尘鸣,是我想让黄尘鸣死。”
万敛行一巴掌打在了随从的脸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打随从,还是打的脸,而且声音奇响无比。
随从捂着自己的左脸,不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口吻质问万敛行:“你打我,万敛行,你竟然为了黄尘鸣打我。”
万敛行极其厌恶地说:“我真想挖出你的碎心烂肺仔细看看,我这些年是怎么教你的,我以为你和尘鸣之间只是不合,没想到你对他起了杀心,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兄弟如此歹毒了,你怎么下的去手。”
随从的脸上也露出一股极其厌恶的表情,说出的话也成功的戳痛万敛行:“万敛行,你错了,我和他不是兄弟,在这里,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万敛行冷冷地开口:“学会威胁我了,可惜我万敛行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想走的都给我滚,我一个不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从的笑声四处回荡,不似过去那样诡异声,但却是凄厉厉的,“薄情呀,我为卖命那么多年,你为了黄尘鸣竟然跟我翻脸,走就走,我随从还不伺候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