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随从的离开对万敛行的影响很大,不止是寒心那么简单。
随影摸摸程攸宁的脑袋道:“你可以不拜我为师,但是我可以教你点真本事。”
程攸宁陷入了纠结之中,没有他师父,他感觉他少了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师父回来责怪我怎么办?”
随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责怪你?”
“我师父说了,不让我跟你学,说你的那些本事不正统。”
随影咬咬后槽牙,恨恨地说:“一个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的计量还跟我谈正统不正统,老子的剑法才是正统呢,别让我见到他,见面我先弄死他。”
程攸宁歪着脑袋问:“你是在说我师父难登大雅之堂吗?”
“对,我骂的就是他。”
程攸宁一听,豪不客气地上前两步,对着随影的腿棒骨就是狠狠的一脚,“让你背后说我师父坏话,让你说我师父坏话。”说着说着又是一脚,“等我师父回来,我告诉我师父你说他坏话了。”
“那等你师父回来再说吧。”
这时一直给随影使眼色的随行站了出来,因为随影根本没观察到他给他大眼色,随行对着随影的腿也是一脚,他这一脚,可不是程攸宁那样的一脚,他这一脚程攸宁的十脚都敌不过。
随影大着嗓门嚷嚷道:“随行,我还是个病号呢,侯爷最近都舍不得使唤我,你敢踹我。”
随行冷着脸,声音也很冷,“能在这里陪着侯爷你就留下,不能就滚回大营里面养伤。”
“老子的伤早就好了,不信咱俩比试比试。”随影摸上腰间,剑就拔了出来。
随行见状,也拔出了佩剑,就在两个人的姿势都摆好了的时候,万敛行说话了:“我还是那句话,想走的我一个不留,你们都是我多年的心腹,我万敛行从来不杀心腹,除非你们背叛我。”
随影率先收了剑:“谁要走了,我和随行就是比试比试。”
万敛行道:“我什么都能容忍你们,就是窝里反我容不得,这老沙就要来了,看见你们两个一言不合就比划起来,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我万敛行也是要面子的人。”
随行也收了剑,语气不善地他对随影道:“随影,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