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陈公祥摆摆手,“侯爷大意,可我陈公祥也不是小人,我怎么能害侯爷呢,您出钱出力的为我们末春县修水利,这眼看末春县就要有水喝了,这又要打仗了,我陈公祥没福气呀,这把年纪了可能还有身败名裂。”
万敛行十分郑重地说道:“陈县令就听我的没错,在见到邹三多的兵,直接带人打出去,不许他们踏入末春县半步。”
“这?”
万敛行面色严肃,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命令,出了任何问题都由我万敛行一力承担。”说完,万敛行看了一眼身边的随行,吩咐道:“你派一些人去末春县,只要看到邹三多的人就打,绝不能留情面!”
“是侯爷,随行马上照办。”
邹三多今天敢当街拦下万敛行,这仇就是结下了,现在还敢惦记万敛行的人马,万敛行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妄想。
有万敛行的这番话和万敛行给派的人手,陈公祥终于坐下安心地喝茶了。
这时起身的是黄甚远,这人是松春县的县令,看见他万敛行有点意外,万敛行问:“你们松春县大敌在前,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侯爷,下官不得不来呀。”
“哦?说来听听。”
“邹都尉把我们城里的男丁都抓走了,百姓手里的粮食也都抢走了,剩下一众老病妇孺哭天抢地的到县衙理论,这有什么可理论的,我一个县令能管得了一个都尉做什么吗,他手里有兵,他的人没事就在城里转一圈,没事就转一圈,弄的百姓无处躲无处藏的。”
万敛行道:“招兵买马备粮草,最近的地点就是你们松春关口了,他对你们下手也是有心可原,真若是松春关口守不住了,我们这些人都跑不了,都得上战场抵御外敌,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外敌入侵吧。外敌若是打进来,肯定比邹三多凶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松春县的百姓。”
黄甚远道:“侯爷说的我们都懂,我们松春关口隔上几年就会打仗,只要打仗我们末春县的百姓就会交出自己的口粮给边关的战士吃。可是这次有所不同,我听说朝廷给他们拨军饷了,而且很多,所以他们根本不缺军饷,为何还要抢百姓的口粮。几十年来我们松春县的百姓就以红薯为生,只有今年各家打了几斗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