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后才开口道:“子不教父之过,程攸宁犯错,程风和程攸宁父子同罪,但是我们这是家事,就依照家法处置,他们父子各打三十大板,禁足一个月不许出他们的小院。”
万夫人一听不干了,“一人做事一人担,和风儿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孙儿才五岁,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呢,怎么可以罚这么重。我不同意。”
万老爷道:“慈母多败儿,我在教育孩子的时候,你不要掺言。”
万老爷板起脸十分的威严,万夫人也不敢在替那对父子求情了。
三更半夜,程风和程攸宁各自挨了三十大板,虽然打板子的人已经手下留情了,但是这父子两个还是被打的不轻。
程攸宁疼的脸和脖子都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他问乔榕:“你看看我的屁股还在不在了?”
乔榕看了看程攸宁那血肉模糊的屁股道:“在是在,不过就是惨了点,已经血肉模糊了。”
程攸宁哀叹一声:“这总比坐牢砍头强吧,只是可怜了我的屁股,跟着我没少遭罪。”
乔榕心疼程攸宁,但是也埋怨他不听话,“谁让你老惹事,一惹就惹大的,你这次可是把少爷连累惨了。”
程攸宁也知道自己连累了爹爹,说话的底气早就没了,他小声的嗫嚅道:“我爹爹怎么样?”
乔榕道:“肯定比你惨多了呀?那护卫打你是什么力道,打少爷是什么力道。”
此时程风和程攸宁一个姿势趴在床上,脸色难看,话也不说半句。
尚汐给他上了药,然后问:“感觉怎么样?”
程风道:“死不了,他怎么样了?”要不是亲生的,程风估计都懒得问程攸宁的死活了。
尚汐道:“你不用惦记他,护卫肯定不会往死里打他,只是这次教训的狠一点,不过现在还能再屋子里面跟乔榕说话呢。”
程风道:“这里人多还杂,程攸宁少不了的惹是生非,我这被禁足了,也不方便走动,你,明日天亮去小叔那里,跟他说,咱们搬出去住,别在这里给他添麻烦了,深更半夜的折腾出这么大的事,也就小叔,换个人早把我们赶出去了,咱们有点自知之明,搬出去住,程攸宁少惹点事,我也能多活两年。”
尚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