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不能在这里陪着大家研制竹板房呀。”
万敛行道:“我的人会烧砖。”
“你的人会?”
“烧砖有何难,我即刻给你派人烧砖,你去监工。”
“小叔,现在吗?程风还在家里等着我伺候呢。”
“下人丫鬟一大堆,哪用的上你伺候,怎么,你比下人会伺候人?”
尚汐不说话了。
万敛行语重心长地说:“尚汐,南部烟国虎视眈眈,邹三多乱砍滥杀四处抢钱抓人,百姓人心惶惶不得安生,要是没个遮风挡雨的住处,他们和难民有什么区别,听小叔的,以工人为重,你家的那个程风死不了,程攸宁也没事,去吧,实在不行我亲自去照顾他们两个。”
尚汐只好按照万敛行说的,去烧砖了,家里留下了一对难父难子。
程攸宁问乔榕:“我娘呢?她怎么没来看我?”
乔榕一边往程攸宁的嘴里喂药一边说:“你都把府上的祠堂烧了,你还指望着少夫人来看你?”
程攸宁问:“都过一晚上了,她还没消气吗?”
乔榕没好气地说:“哪能这么快,你也不看看自己干了什么,放火欸。”
程攸宁听了以后,样子有几分失落,他生病的时候,最希望他爹娘在身边对他嘘寒问暖,可惜现在这两个人都不搭理他了。
乔榕看了看变得蔫蔫巴巴没什么精神的程攸宁,只好说道:“少夫人奉侯爷之命,带人去烧砖了?早早就出府了。”
“烧砖?在哪里烧砖呀,好玩吗?”
乔榕提醒程攸宁道:“小少爷,你被万老爷罚禁足了,别想着溜出去玩了,再说烧砖都是苦差,一点都不好玩,你好好在家养伤,赶快把退烧药喝了。”
程攸宁喝了一勺子的药,又问:“我爹爹怎么样了?”
乔榕摇摇头:“肯定和你一样,在床上趴着呗。”
程攸宁想了想说:“我去看看我爹爹吧。”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呀,路都走不了。”
程攸宁冲着程攸宁挑了挑眉:“要不我爬去吧,我爹爹一心疼我,就不和我生气了。”
乔榕没好气地说:“你是要气死少爷吗,你要是敢在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