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一对父子打趣道:“呦,睡得这么好,这也没怎么着吗,看来咱们万家的家法也不过如此嘛。”
这时程风睁开了眼睛,看见来的人是万敛行和钱老板,“小叔,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万敛行道:“我来看看咱们万家的家法需不需要重新修订一番,如今见你气色红润生机勃勃,我看万家的家法是时候重新修订修订了。”
程风道:“小叔,你还拿我打趣,我被打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万敛行道:“谁让你对自己的儿子管教不严呢,你看看我那几间房子,都烧成什么样了?幸好没伤到人,伤到人就是重罪。”
“小叔,我以后肯定严加管家程攸宁,告诉他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万敛行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事黄尘鸣也有关系,所以,我已经对黄尘鸣说了,以后必须严加管教程攸宁。”
提起管教程攸宁的事情,程风的脸色就不怎么好,这和黄尘鸣有什么关系,这明摆着是他和尚汐的问题。
“小叔,姐夫,你们两个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钱老板笑着说:“小叔叫我来有事商量。”
“你们商量完了?”
“商量的差不多了。”
程风见这两个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说:“我这身体有伤,不方便招待你们,你们自己随便坐吧。”
万敛行和钱老板就在屋子里面唯一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了,程风想了又想,还是披上衣服下地了,还喊了丫鬟给这两位上了茶。
程风看茶都喝了一盏了,两个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程风一个被打烂了屁股的人,就那样扶着腰站在那里,此时的他真的不适合招待客人,何况还是这两位比他年长的人。
最后程风实在忍不住了,率先开口,“你们来我这里,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不等万敛行和钱老板张口,程风又赶紧说:“我现在刚受了刑,什么都干不了,我扶着腰都站不直,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干的,你们交给别人吧,我家这一家三口,尚汐日日的在外面忙,程攸宁也需要人管教,我的心思得往程攸宁的身上放一放了。”
万敛行道:我和钱老板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说这么一堆,什么意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