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羊郡抽调人手过来保奉营?宋都尉,邹三多不懂战事,你也不懂吗,此时南部烟国的大军已已经兵临城下,我的人即使能从群羊郡过来,最快也要六七日,六七日的时间,这南部烟国的人都打到柴州了。”
宋保康道:“此时只有从你那里调兵最快,我柴州已经没什么兵力可以抽调,东面的双岭郡与奉营隔着一座大山,绕过这座大山把援军请来,要一个月的时间,拖都把我们拖死了,那还不如让朝廷派兵快呢,我们三个都尉都守不住一个松春关口,可不止是被世人笑话,皇上还得治我们的罪,李都尉,这孰轻孰重你可要三思呀。”
李都元再三权衡,还是派人带着他的兵符去群羊郡调兵。
远处的奉营城里面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此时一片祥和。
尚汐去砖窑厂的时候路过大碗茶,就准备坐下喝一碗,这时有人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尚汐?”
尚汐一回头,看见的人竟然是鲁四娘。
“四娘,你今天休息?”
鲁四娘笑着点点头,“听说你家程风出去为奉营卖货去了。”
尚汐也笑了,“这你都听说了?”
“谁不知道呀,那么长的车队,带着那么多的货物,那些货物有十车是出自我们织布坊,大家都盼着这些东西能大卖呢,这要这东西好卖,这奉营的百姓以后可就不缺活了。”
尚汐拉着鲁四娘坐下:“我请你喝大碗茶。”
两个人坐下以后,鲁四娘就问:“尚汐,你家程攸宁呢?没跟你一起来吗?我可很久没在街上看见他了。”
“他呀,你这个月都见不到了。”
“为什么?”
尚汐呵呵一笑,说道:“他屁股被打开花了,在家关禁足呢,要一个月后才把人放出来。”
鲁四娘憋着笑:“他又犯什么事了?”
尚汐道:“他一把火把太守府的祠堂给点着了,他哪一次挨罚都不冤,这点惩罚都是轻罚了,换做别的大户人家把人打死都有可能,这和刨自己家的祖坟有什么区别,他爷爷差点没被他气死,但还是舍不得重罚他,让程风顶了一半的罪。”
鲁四娘道:“父代子过,还能这样?”
尚汐道:“能啊,在万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