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满地狼藉的粥和已经被踢散的火堆,满脸疑惑又略带愤怒地质问随胆道:“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可是无冤无仇啊!”
随胆黑着一张脸,双目圆睁,满脸怒容地一步步朝着闫世昭走去,他伸手薅住闫世昭的脖领子,用力一扯,将闫世昭拉到自己跟前,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哼,就是啊,咱们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到底为啥要加害于我?”
闫世昭被随胆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他一脸无辜地反驳道:“我哪里有害你啦?我那日好心收留你们几个,又找近道送你们下山,你怎么今天血口喷人呢。”
随胆听了闫世昭这番话,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呸!我那天还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你如此小人,居然在我喝的酒里面下药!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究竟有何企图?看你这么穷酸,难道是瞧我身上的钱财了,所以想要谋财害命不成?只可惜我天生酒量过人,你那点毒酒根本就奈何不了我!怎么样,看到我安然无恙,你是不是特别失望啊?”
闫世昭闻言,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他怒声吼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何时对你动过坏心思?又何曾贪图过你的金银财宝?你这般污蔑我的名声,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啊,还敢狡辩,你那你下毒是为何?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今日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你是什么目的?”随着随胆的一声暴喝,他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迅猛地掐住了闫世昭的脖颈。
刹那间,随胆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了几分,犹如铁钳紧紧夹住猎物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不仅如此,他的手还在持续不断地收紧着,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一股狠劲,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闫世昭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猪肝一般紫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而困难。他的双脚死命地蹬踏着地面,双手则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着随胆的手腕,试图挣脱挣脱随胆。但无奈他只是个斯文人,怎么能挣脱开这随胆的魔爪呢。
就在这时,随胆猛地将自己的脸凑近闫世昭,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瞪大双眼,眼中闪烁着怒火和凶光,厉声逼问道:“说!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