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何目的?”
闫世昭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句话:“你……你脑子有病吧……我何时给你下过毒?分明是你自己非要喝我的药酒,我不给你喝,你就指责我未尽地主之谊。后来我告诉你我这里只有药酒,可谁知道你嘴馋得紧,药酒也非喝不可……”
“你说谁嘴馋呀?”随胆怒目圆睁,他猛地用力将闫世昭狠狠地往坚硬的地面上一摔。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闫世昭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随胆气呼呼地指着闫世昭大声吼道:“你还敢说我脑子有病?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有病了?”
闫世昭得以呼吸以后,开始大口喘气,然后还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他没随胆气的头晕眼花,但是还是回应道:“你脑子就是有病,酒是你自己要喝,喝了你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不一直好好的吗,怎么隔了两天还来翻旧账呢!”其实早在前两天见到随胆的时候,闫世昭就察觉到这个随胆不正常,行为举止和思维方式似乎都与常人有所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