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男人,俗称冷血阎王,别看他戴着斯文的金丝眼镜,温文儒雅,如同书生一般,其实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令人闻风丧胆。约定的地方在他们常常去的会所,白七七半个小时后过去,没见到秦潇倒是见到了一大帮红红绿绿的人。白七七,“……”“徐小姐。”
为首的男人上前来拽她,“秦总说今天把你交给我们一下午。”
然后白七七就被他们按在化妆镜前开始捣鼓,她几次想逃。他们便开始卖惨,“徐小姐,秦忠说我们不安他说的做,就不给我们吃晚饭。”
白七七,“……”这等惩罚方式还真是那个家伙的手笔,别具一格。白七七被捣鼓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见到了秦潇。她穿着一身月牙色旗袍,头发全盘了起来,露出精致明媚的五官,端庄的坐在那儿,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尤物,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秦潇站在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眉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之色。白七七暗暗骂道:尼玛,这他妈是什么爱好,见一面还得盛装出席。这男人也是醉了!“亲爱的!”
秦潇朝她走来,白七七心头一紧,吓得腿都软了。他温柔的呼唤如同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秦总。”
白七七意欲起身。男人却按住她的肩,“就这样别动,很美。”
白七七,“……”秦总,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她在这儿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了,脖子都快断了好吗!白七七早就怀疑,秦潇是个严重的偏执狂,和他在一起就是在脖子上架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