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也不绕弯子,“你和初初……”
季远深还不知道沈知初摊牌了,开口道,“我们挺好的,伯母,这几天忙没能去看您,是我的问题,您别怪初初。”
沈婉珍:不是分手了吗?
“伯母,我真的很喜欢初初,我们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是平时工作太忙了,我呢又重新搞了一个研发,满世界的飞。”
“不过您放心,等这个弄好以后我就有时间了,不会这么忙的,完全能照顾好初初。”
沈婉珍直说,“可是初初跟我说,你们俩已经分手了,就在前几天。”
季远深石化了。
他怎么都没料到沈知初真的说到做到,摊牌了。
她是一个完全不顾后果的人。
“我,我们,我和初初就是闹了点小别扭,伯母,您别听她瞎说。”
“是吗?”沈母更加忧心了,“我想问一句,季先生,你真的喜欢我女儿吗?”
季远深被问住了。
“初初是真心喜欢你的,作为母亲,我从没见她哭得那样伤心,那天晚上她回来,和我说你们分手了,眼泪怎么都收不住,你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
沈母只要想到那个场面就心痛得不行,“所以我今天来,也是想求个答案,如果你不爱她,就彻底放手吧,我想经过时间的治愈,初初会忘记你的。”
“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季远深听着沈母的这些话,想到以后都和沈知初没有关系,甚至连见面都成了困难,他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呼吸困难。
那种感觉是窒息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习惯了这些日子和沈知初打打闹闹。
他想,他可能把沈知初当朋友了,跟哥们儿似的那种。
“伯母,我想,您应该问问初初的意思。”
沈母眼眶泛红,是对沈知初的疼惜,“我的意思也代表初初的,如果她忘不掉你,我有的是办法,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京城人,老家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只要初初回了老家,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见不到就会忘。”
沈母到底是过来人,懂得怎么说话。
她的目的是为了让季远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