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和陆绍珩坦白了。
她红着眼望着怒气腾腾的男人,唇角压着苦涩,“陆绍珩,我没资格管你,你也没有资格管我!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陆绍珩:……
气话,又在说气话了。
谁知,白七七落下泪来,一向坚强的她仿佛背负了所有的伤和痛,“早在几个月前我们就离婚了,是你爸逼我的,离婚证在衣帽间的一个包包里!”
“陆绍珩,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你要把陆云歌接回来,或者和她在一起我都没有资格干涉,我不再是你的妻,你做任何事情都不用和我商量。”
陆绍珩只觉得天塌下来了,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