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捂得很严实。
陆绍珩:这么夸张?
他又不是病毒性感冒。
“陆总。”秦忠已经替他打开车门。
陆绍珩横了他一眼,显然不满意秦忠这个时候出现。
秦忠要哭了:他真的好难做啊。
太太的话一定要听,有什么问题吗?
“好不容易春节有假,怎么,不用谈恋爱,不用管家人了?”陆绍珩语气很差。
秦忠苦逼,“您是想让我回去,还是送您去机场。”
给个准话吧。
“白七七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听她的?”
“陆总!”
“滚!”
秦忠麻溜的滚了。
陆绍珩折回别墅,躺在了沙发里。
白七七见秦忠开车走了,她不明所以,给陆绍珩打电话。
“你感冒了,我怕你头疼不能开车,让秦忠送你去机场。”
陆绍珩哼了声,“我又不是得传染病,你就那么怕死?还是故意躲着我,嗯?”
“陆总,您误会了。”
“我不喜欢陆总这个称呼。”
“珩总?”
陆绍珩:……
“看来你是不想见韵韵了。”
白七七:……
陆绍珩要挂,白七七赶紧道,“我是怕你传染给我,我又传染给女儿。”
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
“韵韵有专门的人照顾,这些年你没照顾过她,去了也没用。”
“要住院吗?”
“嗯。”
“陆云歌死了,这几个月你从哪里找的血源?”
白七七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韵韵两个月一次的输血她没问过。
陆绍珩什么时候解决的她都不知道。
自从她回来,韵韵的情况还不错。
陆绍珩怼她,“你关心过吗?”
“抱歉。”
“你现在说抱歉什么意思,是打算放弃叶顷弥补女儿了吗?”
“一定要放弃才能给女儿爱吗?”
“你觉得呢,哪有那么多的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