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早就料到了。
他拖到这么久才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证据。
换位思考,刘昕在陆绍珩面前确实进退有度,从不越界。
喜欢从何而来。
“陆总,我没有胡说,我跟您多年,在您心里我肯定有所定位。”
意思是,您好好想想。
陆绍珩这会没心思,他心里记挂着白七七,没有多言。
他想的是,无论秦忠说的是真是假,他对刘昕没有那个意思就对了。
秦忠也不再多言。
该说的已经说了,怎么判断那是老板的事。
就是他父母那边不好交差。
马上就是婚礼了,估计请柬都发出去了吧。
秦忠这两天也被父母连番轰炸,他们操心,也期待。
每次秦忠想找他们谈谈,都不忍心打断他们的那份心悦。
娶儿媳妇了,就说明儿子长大了,成家立业,他们也就可以养老,儿子的事以后都交给儿媳妇操心。
陆绍珩上了楼,体力不支,找到了秦瑜。
“你怎么了?”
这个世界上大概最疼爱自己的人只有母亲。
他一出现,秦瑜就看出了不对劲。
陆绍珩的身体靠在墙壁,“淋雨了,有点感冒。”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我给阿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
陆绍珩轻咳一声,“不用,我坐会就好了。”
秦瑜,“你得自己养好才能照顾七七。”
陆绍珩没再拒绝。
一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爱人。
陆绍珩吃了药,晚餐也在季远深的催促下吃了一些。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白七七。
季远深也没见着,白七七看到他也烦。
“你老婆真是,脾气大得很呢。”
季远深只差说:都是你平时惯的。
这个孩子谁都知道不能留,她怎么就那么死心眼,一定要留下。
陆绍珩微磕着眼,困意很浓。
也不知道季远深这个混蛋给他吃的什么药,这么困。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