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个亿我给你了就是你的,退不了,我也没时间和你在金钱上纠缠,你若是觉得五千万多,你可以捐给慈善机构。”
沈知初气得吐血。
她现在躺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还难受,这个狗男人还故意膈应,也不知道图什么!
“你滚。”
“别生气,病人想要康复首先就得有个好心情。“沈知初双手紧握成拳,眼睛冒火。
季远深惆怅,“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强迫一个病号。”
“好好养着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知初吞下苦涩,“给你打电话有用吗?”
“一般的时候是有用的。”
沈知初懒得看她。
没人知道她已经痛得鲜血淋漓了。
奈何自尊心太强,她不想表露出来。
季远深走了,沈知初却毫无睡意。
今晚是最疼的,她把头蒙在被子里,泪水湿了枕巾。
有时候你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哭,却不由自主的落泪。
哭不是懦弱,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一个星期后韵韵出院,白七七提出带回天琴湾自己照顾。
陆绍珩帮她分析,“你马上要去f国了,孩子总归要适应没有妈妈的日子,让他们提前适应吧,韵韵以往都是我照顾,比起你,我觉得能照顾得更好。”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刀刺激着白七七。
其实陆绍珩说的没错。
她要去f国,孩子们至少大半年是看不到她的。
以往,白七七肯定会犹豫,这一次她的态度很坚决。
“那行吧,我和韵韵说一下,不管我们之间如何,还是得尊重孩子的意愿。”
“孩子还小,他们还没有判断力,也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意愿。特别是这种父母分开,你觉得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
陆绍珩的说辞一套一套,“就算判给你,你觉得孩子就可以和父亲一刀两断了?我还是有探视权吧?判给我,我也会给你探视权,所以你的这个想法不成立。”
一旦她和陆绍珩撕破脸,面临的就是这种问题。
陆绍珩强势霸道,某天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