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事,季远深便没了胃口。
下午还得上班,酒浅尝即止。
“我回医院了,你慢慢吃。”季远深没什么兴致。
周列拽住他,“你赶走?”
“放开。”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你有病吧,在我面前演霸总?”
周列放开他,“逗你而已,我多的是人陪,信不信现在打电话,五分钟就有女人乖乖在我身边喂我吃?”
季远深冷嗤,“就算有女人大白天陪你睡又怎样,能给你生孩子吗?”
周列,“你他妈想孩子想疯了吧。”
“我不陪你了,我去看我儿子去。”
周列一时半会没反映过来。
季远深回到实验室,看到玻璃容器里的胎儿心痛不已。
他走过去抱住容器,眼眶泛红。
“儿子!”
“粑粑不能再留你了。”
“三个多月前我和你妈说过,要放你回家的。”
“你同意吗?”
“你同意的话就不要吭声,粑粑都明白,都明白的……”
说到最后,季远深一个大男人泣不成声。
他就剩下儿子了,却不得不放手。
季远深在实验室待了一下午,思念成河。
他给沈知初打电话。
沈知初刚落地京城,晚上约了和骆辰一起回家吃饭。
她提前两个小时抵达,骆辰还不知道。
看到这个铭记于心的号码,沈知初心慌意乱,挂了。
季远深又打。
沈知初又挂。
几次以后,季远深说明意图。
「我在实验室陪儿子,听说你有了新恋情,我们一起把儿子安顿了吧。」
沈知初心口撕裂的疼,她站在机场出口,冷风从劲脖灌入身体,刺骨的寒冷如同刀割。
她给季远深回了电话。
“我刚刚下飞机,你想怎么安顿?”
“你一个人吗?”
“嗯。”
“那行,时间还早,我们一起去墓地,先挑一块好的地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