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彼此的身体,就连他一个大男人也是休养了几个小时才缓过来。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
“她不愿意见你,我让你来诊治就是往她心口插刀子。”
白七七也头疼得很。
这件事她心里有数,但是没有证据。
疑点太多,她还没想明白。
比如骆辰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你确定那药封存了,别人手里没有?”
季远深,“确定!只有周列和阿珩手里还有。”
白七七:……
陆绍珩手里竟然有这种药?
他留着做什么?
“总不可能是周列和阿珩吧!”
白七七,“还是查查骆辰回来后见过谁吧,最好有人摸透边疆那边的情况,你会不会弄错了,这药或者是他从边疆带回来的?”
“这绝对是我研制的药没错。”
“你研制这个药做什么?”
“你是女人,不懂。”
“你们和陆绍珩之间到底还存在着怎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季远深被她吵得头都快炸了。
这是计较研究药做什么的事儿吗?
那都是很久以前,他们三个一起共同创业,偶尔必须用一点非法手段采取的措施。
以恶制恶!
“白七七,你别偏离主题好不好?”
“你告诉我不就得了?”
“我告诉你什么,你如今感情顺利,孩子健康,别没事找事的作。”
“我作?”
“你不作吗?”季远深一肚子怨气没地儿撒。
“我作什么了?”
季远深懒得和她吵,“你能不能搞清楚自己是来干嘛的,先解决事情不行吗?”
白七七也不是非要争,而是实在对这个男人生气。
当初要不是他狼心狗肺,初初也不会承受这么多苦。
若那时候他能不管沈木荷的死活和初初的婚礼如期举行,现在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还有骆辰什么事儿啊。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找我也没有用啊。”
“我只是想确定初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