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刚想呼救,已经被来人捂住了嘴,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是我。”
而隐身在暗处护卫的思承也冲进床帷,正欲与来人动手就被卿言拦住。
“宁远!”卿言轻呼,示意思承退下。
“嘘。”宁远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屋顶的方向,卿言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突然,嗖嗖两声箭羽声,随即便是噌噌箭头钉进床板的声音,卿言吓的脸都白了。
而后,便是兵器打斗的声音。
卿言滚下床,避开声音集中处,就着月光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房内,已有五人战成一团。
蓝臻与宁远联手对付一个黑衣人,思承则单独与一黑衣人打得焦灼。
几乎是同时,两个黑衣人被打倒在地,二人互望一眼,从门口逃了出去,正遇上赶来护卫的四个随从,又战了几个回合,才踉踉跄跄的逃走。
思承不愧是聆风阁的第一暗卫,从他对付黑衣人的身手来看,功夫怕远在宁远和蓝臻之上吧。
“他们是什么人?”卿言跑过去抱着宁远的手臂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蓝郁的人。”
“川蜀的人。”
蓝臻和宁远同时回答,答案却完全不同。
“川蜀的人?”卿言不解的望着宁远。蓝臻说是蓝郁的人袭击他们倒是很合理,可怎么又惹上川蜀的人了?
“还记得我接父亲回盛京曾在路上被人袭击的事吗?”宁远看着卿言解释道,卿言点了点头,她记得当时宁远是伤到了左胸的位置。“后来我将此事呈报于瑞王,聆风阁查到到袭击者与川蜀有关,刚才的黑衣人从招式和兵器来看,与那日的袭击者无二。”
“大齐与川蜀素来无怨,井水不犯河水的,就连边境也隔山望水很是太平,为何这川蜀要来与我大齐不痛快?”卿言不解。
“这个,我也很费解。”宁远皱了皱眉。
“既然不是蓝郁的人,那便没我什么事儿,我睡觉去了。”蓝臻收起兵器往外室走,这时卿言才注意到他堂堂南夏大将军用的竟是一把软剑,看起来还真有点江湖客的味道,怪不得如此风流不羁。
“敌人都杀到面前来了,你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