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项,甚至不满足的直接撕扯卿言的衣襟。
“云轩,别……”卿言抓着自己的衣襟,声音明显慌了神。
云轩似乎突然清醒一般停了下来,看着卿言慌乱的小脸,眼里的深邃如天边的薄雾,朦胧且无奈。
一种痛彻心扉的伤近在眼前,卿言的心纠了起来。
迟早要发生的事,何必抗拒,罢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你继续。卿言心里默念,索性放弃了反抗。
云轩却突然笑了起来。
“言儿怕了。”
“不怕,是惊。”原来是逗她,又逗她,逗她很好玩吗?卿言没好气的回答。
“若是不怕,我们继续如何。”云轩笑得好不惬意。
“随你。”卿言也不是没脾气的。
云轩抚了抚卿言的小脸,在她唇角暧昧一吻:“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做完,而且是你心甘情愿。”
“我哪有不情愿。”卿言下意识的否认。
“还不够。”云轩拍拍她的头,“我会让你更情愿。”
说完,起身帮卿言拉好衣襟,走了出去。
一路走走停停,日的时间也不过走了百余里。
队伍中仍旧时而不时的有南夏的斥候与蓝臻传递消息,不过,昭王殿下看起来似乎还是一点也不急着回去。
风餐露宿了日,队伍终于到了樊城,这是去峪山的途中最后一座商贸中枢城镇。
樊城的富庶不在于街道,也不在于店铺,而是百姓。樊城的百姓人人都有一本生意经,无论何种物产,在他们手里都能产生最大的效益。
樊城的府尹大人宋文博得知长公主驾到,自然是竭尽所能十里相迎。结果,如同在随县一般,卿言看都没看,只问了府尹大人安排的下榻之处,便领着众人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再过旬日,便是入夏了,所以,日的风餐露宿后,卿言现下最想做的不是吃饭而是洗澡。
泡在温热的水中,卿言心里盘算着:樊城离峪山还有二百多里路程,若是以现下的速度赶路,怕是还要一个旬日。十天的时间,无论是海图还是父皇,所有焦灼的事都该落幕了。
卿言正闭着眼睛思忖着,突然门外来报: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