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金丹处心积虑地埋伏,区区一个筑基,想要逃脱实在是天方夜谭。
“接下来,就是等其师尊出面了,应该会有所妥协,这种弟子我看得都眼馋。”
“倒是此子筑基后期而已,就有如此实力,实在是让我心难安,若是让其晋升金丹,今后就要寝食难安了,最好寻得一二秘术…”
“黄兄,不太对劲!”
长髯老者打断了他的话,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抖了抖衣袖。
一滩未曾溶解的白骨,一堆衣物,一堆消失大半的法器碎片之中,一位青衣少年的身体渐渐化为一道道银白流光消散,再无半点声息。
“逃了?!!”
“这是何等遁术?”
黄豹不敢置信道:“我的神识从始至终一直盯着此人,怎么会逃了?是不是刘兄你做了什么?”
事情太过玄奇。
一个好生生的筑基修士,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他不得不把怀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弟兄。
也只有在对方的罗袖之内才有做手脚的可能。
“伱觉得有可能吗?”
长髯老者脸色更加难看,罗袖再度涨大,吞吐方圆数里之地的风沙,纳入衣袖之中,一无所获。
“是不可能。”
黄豹仔细回想,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深吸一口气:“这一次没能抓到涂山剑修的把柄,还彻底激怒了对方,我等先走为上,来日再从长计议。”
“修仙界广大无比,倒不怕一位同阶如何。”
十余公里外,
一片纳米状态的金属云朵之中,几道细微的电光闪过,就此沉寂下来。
某处无灵戈壁之下,传送阵之中,有一位青衣少年盘膝而坐。
“元婴修士设下陷阱的可能性如何?”
江定自语。
“极小,极小。”
“即使这位元婴修士真的小心谨慎,也不过是悄无声息地摸到涂山妖宫当场擒拿而已,而不是处心积虑,耗费许多时日就为埋伏一位金丹修士,这太玄奇。”
“元婴修士也很忙的。”
“正如我不可能为一个练气修士耗费如此多的时间一样,没有深仇大恨,一位元婴修士不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