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截,惊恐地盯着那个血袍道子,像是看不可理喻的疯子一样。
突兀动手!
没有任何的理由!
“魔山,你有护卫帝子之责。”
“现如今,局面成了什么样子!”
江定根本不回答他的指责,呵斥道:“这都是你无能之故!如果不是你魔岩族人无能,又岂会让帝子深陷险境。”
“你该自裁才是!”
“如今,你非但不自裁,还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局面稍有稳定就开始排除异己,真是该死啊。”
“正是伱这样的虫豸多了,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帝子!”
江定拱了拱手:“恳求您斩此贼,以振军心。”
焰流帝子沉默。
他和身旁的沉山王对视一眼,都能在对方目光中看到一些相同的东西。
“哈哈!”
“血河王说的是。”
焰流帝子哈哈大笑。
“你这该死的狗东西,还不起来向血河王道歉?”
“若非如今局面不稳,孤早就斩了你,以正清风。”
焰流帝子厉声道,对他的自作主张恼怒非常。
“是,帝子!”
“属下知错,血河王大人,还请恕罪……”
魔山没有任何王者应该有自尊,来到血袍道人面前,头颅砰砰砰地接连磕头,极其诚恳,极其卑微的道歉。
“也罢。”
江定微微颔首。
这种姿态,狂傲到了极点,简直像是把魔山视作蝼蚁一般,而不是同阶的王者。
些许插曲,很快略过。
宫殿中又恢复了和谐的氛围。
“如今局势,可谓是风雨飘摇,各处小界,各个王者投降,局势不利到了极点。”
焰流帝子意气风发,在众人面前展开一副界域地图,指点江山:“孤意,收拢汇聚各处的奴族大军,少数的本族大军,向苍空帝子发起进攻。”
“须知,除了两千余帝族禁卫外,苍空的数百万大军不过是墙头草罢了。”
“不需要胜利,只需要僵持一段时间,孤就有绝对把握能够说服那些墙头草再度投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