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功德,如今无论是家中还是生意上的确顺风顺水。不过他今日所求并非为自己,而是他一位老友。
江老爷慢慢道来:“我一老友卢淮卢员外近段时间家中频发怪事,每晚都会有人在寅时抬着花轿来敲门,说是来迎接他家少爷卢峤安去完婚。峤安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又已考取秀才功名,想与卢家结亲的人太多了。但峤安那孩子一心只想考举人,不愿成婚耽误学习,他父母也就随了他的愿。”
可半月前开始半夜就有一队迎亲队伍半夜来敲门,卢家并无婚约自然是不肯的,然而这一出每晚都会发生。
叶攸宁听着来了兴趣,不过想的却是她可以借由这件事让江老爷帮她避开皇帝的耳目溜去温县寻找陆修离主魂。
叶攸宁一下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这么诡异的事,卢员外就没有请人追查或者做法事吗?”
江老爷激动地拍了拍大腿:“请了!先是去衙门报了案,衙门的人就在卢家等到了寅时,可一道寅时衙门的人一个个倒地不醒,就跟家里下人一样。后来又请了青云观的道长,结果道长也一样一道寅时倒地不醒。”
陆母听着心里感觉毛毛的大热天不由搓了搓手臂,一直在檐下做个安静美男子的陆修泽也放下了书耳朵都竖起来偷听下文。
叶攸宁一脸高深莫测:“看来这邪物道行不浅啊!那卢员外还有那卢少爷现在如何了?”
江老爷忙道:“卢淮与他夫人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峤安那孩子却已经陷入昏迷,但每晚一到寅时他就浑浑噩噩醒来要上花轿去成亲。叶大师,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可一定要救救卢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