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发生过。然而她心里知道,一切都是妄想,手中的刀已经捅在身上。
“春妮!你个傻妮子,为什么不听话!你怎么就这样扔下爹,你让我怎么办?”瘸腿的铁匠跑太快直接摔倒,他爬到了女儿身边抱着女儿的尸体哭得声嘶力竭。原本就憔悴的老铁匠,一下子精气神全无,他好像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
陆母拦下了秦长书想要继续阻止受辱女子自尽,在秦长书不解的眼神种她道:“没有人能真正阻止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而她们眼里对生的光完全熄灭了,对她们来说,死才是她们最后的心愿。”
而且她们好像都已经或轻或重染病了,这才是真正压倒她们想活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们太苦了。”秦长书长叹一声。
“这世道,谁又不苦呢?”陆母哀叹,佛说人生有八苦,参不透也放不下。
陆修离确认过自己人都伤得不重这才放心下来,从叶攸宁那拿了不少师门独创秘方的金疮药,效果让墨衣惊奇不已。
“咱们军营里要是有这么好的金疮药,估计都能多留住不少兄弟的性命。不过这么好的药,肯定也要比一般的金疮药贵不少。朝廷连粮食都不发,还能指望他们给军营配什么好药?”
墨衣自顾自吐槽着,当得知下面关押的是三千陆家军大为震惊:“当真是昔日同袍?没想到咱们误打误撞夜宿这鬼村,竟然还能有这样的际遇!”
还没等墨衣高兴多久,陆修离就将陆家军现在的情况说来,顿时所有人又低落了起来。
这些铁匠和家眷尚且过得如此凄惨,那些陆家军的处境就更不用说了。
“竟然是骆阳那个狗贼!真没想到他竟然包藏祸心这么多年隐藏得真好!那小子平日里就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跟谁都和颜悦色,咱们军营里不知道多少人私下都夸他为人厚道。没想到这忠厚的面皮下,竟然是狼心狗肺!”
秦长书愤愤骂着,当年跟在纪无名身边的小兵骆阳也算是在他们眼皮底下长大的,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背叛陆家军。“背刺陆家军拿下了这座铁矿私自开采锻造兵器,他究竟想干什么?他一个区区百户难道还想造反不成?”
“你亲自问问不就知道了。”姜老爷子拖着像条死狗一样的严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