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让我知道,防我跟防贼一样。”
没有姻亲关系,那就是商业合作关系了。可惜严鹏在衙门上工,温家家主并没有让他参与到温家的生意里,他知道的信息的确不多。
“我什么都说了,可以给我喝一口了吧?”
陆修离看看手中酒葫芦,姜老爷子在旁老紧张了,一直在疯狂暗示只给倒一点点。
严鹏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现在他只想尝一尝这葫芦里的仙酿,仰着头张开嘴等着他倒酒。
陆修离将酒壶都倾泻了三十度角忽然又停了:“那有没有可能是温、夫人娘家那边有跟京中有姻亲呢?”
严鹏都要暴走了,然后秦长书一脚抵在他胸口,暴走的火苗瞬间就被熄灭了。
不过这一脚倒是让他脑子更清醒了,一下子就灵光乍现想起了被他早遗忘的某一年旧事。
“我记得大概四五年前岳父忽然带回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年轻貌美才情了得惹得后院的女眷们一个个都嫉妒。特别是我岳母,以为那是岳父新收的小妾,直接就闹开了。
后来岳父当着全家人的面解释说那是他早逝妹妹走失女儿,从此温家就多了一个表小姐。温家当年的确有个早逝的小姐,当年跟一个穷酸秀才私奔生下一女,后来秀才意外落水身亡,因她沉醉悲伤中没有看顾好女儿被人抱走了,之后她没多久也病死了。
那小姐是真的病死还是温家觉得家丑难堪直接弄死就不好说了,反正当初的确是说她生下一个女儿。这表小姐也的确跟温家人长得挺像,但我总觉得岳父对她的好都超过了自家三个亲生女儿。
后来那表小姐在温家住了大概一年,有一天岳父岳母忽然吵到一架吵到要和离的地步,具体吵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是因为那表小姐。第二天岳父着急忙慌地将表小姐送走了,现在想来还挺怪异的。”
秦长书不得不感叹大户人家后宅真是一个比一个精彩,按说温家家大业大的,养一个表小姐又算得了什么,温、夫人何至于如此容不下?要说真容不下,又怎么会好好养了一年?
陆修离嗤笑:“养了一年才容不下,要么是她做了什么事让温、夫人不能容忍,要么就是她的身份存疑。长书,你觉得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