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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字看得出来极力在掩盖自己的笔记,但还是很明显出自女子之手。”世子又不得不重视写信人用词的笃定,写信的女子究竟是为他人写的,还是出自她本意?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人觉察出他们秦王府有要反的迹象?
世子到底还年轻,这么多玄乎的事情都集中到了一起,他的确是有些找不到头绪了。
秦王却很恣意地烹茶,不管对方意欲为何,终归是陆家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即使没有这封信来提醒,他也知道自己想要在东宁称帝,就得先过了陆家这一关。
不过,这关怎么过他另有想法,谁说就非要刀剑相向才算过?
若非皇帝忌惮陆家至此,陆家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反了东宁。若是陆家只想要偏安一隅,西北给了他们也不是不可。
现在局势这么混乱,连梁王都只是嘴上叫得厉害,你看他有动武了没有?
这个出头鸟谁爱当谁当去,他还是继续苟着且看别人轮番唱罢又登台。狩猎得有耐心,且看他们龙争虎斗,他只需稳坐钓鱼台。
“现在敬王还在西北,我们的就更加不能有所动作。不过写信的这人似乎知道的事情有点多了,必须找出来。至于西北陆家,最着急的又不是我们。
衡儿,看事情要看本质,别人怎么说你别管,你只看最后结果对谁最有利。最得利的人若不是你,那这事就还有待商榷。”
世子贺信衡起身行礼:“衡儿明白了。不过父王,西南战事既然战事平息了下来,怎么还不见敬王父子回京?孩儿总觉得这父子俩有些奇怪,好像退敌是次要,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排在前面。
之前贺澜译脱离敬王的队伍去了西北,明着去西北大营调人击杀陆家人,实际上却偷偷带人进了沙漠。敬王倒是老实呆在西南打仗没错,可他这东一榔锤西一榔锤,怎么看都像是接机打探我们。”有些事秦王也不会事无巨细都掰碎了讲给世子听,能让他自己多思考是好事。
秦王还是很满意他这嫡长子的:“你猜得没错,皇帝派他来一趟,自然也是有让他暗中探查我们秦王府在西南有没有屯兵没有造反的迹象。”
说到这秦王突然笑了起来:“皇帝也防着我们这些封地的王爷,可他偏偏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