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应该是认错人了。”刚才马车里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又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那两人。但他确定马车里的两人的脸,他根本就没有见过。
没见过的人脸,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是奇怪了。
贺澜译甩甩脑子里纷乱的思绪,继续提笔给秦舒湘写信。
远去的马车里,叶攸宁转头问陆修离:“贺澜译那是什么眼神?他该不会认出我们了吧?不能够吧?我这术法普通人不可能看得出来。”
难道他现在还有男主光环?一双眼睛能破除一切虚妄?她摇摇头,绝对不可能。
对方队伍人太多,刚才就是那么一瞥也没瞧见他们队伍里的盗墓贼赵永杰。没有赵永杰在旁,一个凡人的贺澜译凭什么能勘破她的术法?
何况叶攸宁自己也绝对自信凭着赵永杰那点微末的术法也无法勘破她的术法。
“最晚明天下午我们就能进入西北地界,敬王我是不担心,反倒是国师才是真的让人不安心。明明感觉他应该还有后手,可从京城到现在一直都风平浪静。”
行军打仗的人最是懂得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越是靠近西北陆修离这心里反倒是紧张了起来。明明是容易放松的时候,他的警惕心却是拉满了。
叶攸宁也感觉到了今晚或许就有一场硬仗:“担心也没有什么用,该来的逃不了。好在我们都跟国师交过手了,他的道行如何我们心里已经有数也不怵他。”
下午天色暗得特别快,雨没有再下但这风刮得连马匹都不肯前进了。风声呼啸,在这寂静的山间犹如鬼哭狼嚎。一行人找了一处被风的地方安营扎寨,陆修离带着几人在外围查看情况。
“少夫人,宁州来的信鸽。”冒着这么大的风还在送信,这只信鸽真是敬业,瞧见腿都被树枝划伤了她赶紧倒了空间的井水给它喝。
叶攸宁看完纸上的内容眉头紧皱起来,信上说在今日一早宁州运出了好几车被黑布笼罩的的马车,看外形像是巨大的笼子。马车出城后三个时辰后又回到了宁州,对比车辙印的深浅确定车上的东西已经空了。
什么东西什么神秘?被黑布笼罩外形像笼子,里面难懂是关押着什么凶猛的野兽?可野兽一点声响都没有,难道是被放倒了?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