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面接应的人也不多。”
敬王没有跟他再多解释,调头就往出口跑。贺澜译见父亲这样他也只能跟上,但身后却传来了一道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的声音:“敬王和世子这是要去哪呀?”暗道忽然就亮了起来,实在是对面的人太多人手一个火把能不亮吗?
贺澜译有点绝望地回过头:“顺安王还真是……如有神助。”
他刚说完这话,就见一只小纸人飞刀了陆修离肩膀上坐下,还怪和谐的。他嘴角直抽抽,还真是神助。
陆修离侧目看着肩头坐着的小纸人,眼神都透着温柔,这是透过小纸人看它主人了。贺澜译搓搓胳膊只觉得肉麻,他输得不怨,要是他也能有一个那样厉害的妻子,或许今日的结局就会反转过来。
很快敬王也被堵了回来,父子两逃无可逃。敬王身上又被砍了数刀,身上的衣服浸满了血渍很是狼狈,但他的眼神却还是那么不服输:“陆家小儿,这始终是贺家的江山,你陆家是臣子。你们窃国非正统,就算是将来立了国也是来路不正!”陆修离满不在乎,他都要跟媳妇做修士去了,哪里还在乎什么来路正不正。再说了,东宁连皇帝都跑路了,名存实亡的皇朝他顺手就接过改朝换代不是很合理的事吗?
“你没有传国玉玺,你就是来路不正,天下人是不会承认你的!”
陆修离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你除了这句就没有别的话想要说了吗?来回倒这两句,想说明什么?天下人谁在乎一个全新的皇朝究竟有么有传国玉玺?他们在乎的只有天下能不能安定,百姓能不能吃饱饭而已。谁能让他们安居乐业享烟火人间,谁就是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皇帝。”
敬王压根说不过他,心梗加上不敢怨愤此时都到达了顶点,一口血喷出陆修离见状一个闪身躲得老远。
但在他旁边的贺澜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半边脸都是他父亲的血。
“父王!父王你怎么样?”贺澜译虽然恨这个父亲让他成为了最见不得光的外室子,但又很明白这个父亲给了他全部的父爱,终究是恨不起来了。
敬王抓住贺澜译的手眼神不再是野心勃勃只剩下愧疚和无力:“父王对不住你,这条路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死路上。为父先走一步,你……”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