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在乎在这样的弱小生物面前立不立威。
或许因为她本身太过于强大。
凰暗倒是也不在乎,但是他对于某些东西的强迫症实在过于严重。
镜流嘴角扬了扬:“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它的,来,抱着。”
凰暗从镜流手中接过了小白。
小白小心翼翼地扭过头看了看他。
凰暗不是脾气不好。
他只是单纯不会笑,也不会像镜流那样柔声细语的说话去哄小白。
他没接受过那样的教育。
所以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有些难以处理。
但是小白依旧有些怕这个正牌主人。
凰暗抱着小白,胳膊有些僵硬。
“轻轻抱着,我去洗个澡。”
镜流拍了拍他僵硬的胳膊,轻笑一声,走向自己的屋子,关好门。
凰暗低头和小白大眼对小眼。
小白毛和……
哦,忘了,他自己也是个白毛。
小白毛和另一个大白毛对视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镜流洗完澡,散着长发走出来,看到的就是凰暗像哄小孩一样抱着小白在厨房来回走着。
嘴角微微扬起,镜流没去打扰他们,转头坐到沙发上,拿出支离剑擦拭着。
对于这把剑,她保养的最好,最为细心。
细微的响动从身旁传来,镜流抬起头,凰暗已经将睡着的小白放回笼子里。
他转过头,看了看镜流怀里抱着的支离剑:“这把剑很好。”
“嗯,非常好。”
镜流点点头:“它出自于我所见识过最天才的匠人手中。”
“他一定很热爱锻造。”
“嗯。”
镜流点了点头:“应星的前程一定很远大,这不会是他最伟大的作品。”
镜流一直都坚信这一点,他们所有人都相信。
所以他们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为了能让应星爬上更高一层楼。
凰暗垂了垂眸子。
他突然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个人说,镜流曾经杀死了应星无数次,让应星的手再也无法锻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