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就交给你了。”
应星拍了拍景元的肩膀:“后面就交给我。”
按照常理来说,应星原本是不上前线的。
但是现在他有了令使的实力——他不去谁去。
“好,你们都小心。”
景元深知这样的场面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他点点头,转身朝着战场边缘冲去。
他们已经将丰饶联军阻隔在了罗浮之外,其余的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也不知道曜青那边有没有收到他们的支援。
……
倏忽。
镜流看着眼前的那个看不出男女的人。
倏忽的浑身几乎是由金色的枝条组成,枝条的缝隙中露出猩红的血肉。
“倏忽。”
镜流上前一步:“你可还记得我?”
她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带着彻骨的恨意。
“罗浮的剑首?”
倏忽的声音似男似女:“我们以前见过?”
“我来自苍城。”
镜流眯起眼睛:“苍城的仇,今天就由我来报。”
“苍城……啊,苍城。”
倏忽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原来是你……我就说……当时除了那个将军以外,我还听到了一个人叫我的名字,那个人是你吧?”
“苍城……现在应该已经被丰饶的神力碾碎了吧?”
倏忽看着镜流,那几乎分辨不出面容的脸上扬起僵硬的笑容。
血肉扭曲着,枝条翻涌,几乎看不出那是笑容。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我赐予了他们新的生命形态,更强……而不是作为一个凡人庸碌一生。”
“我记得每一个死在我手下的人的样子,那个婴儿……你能记得吗?你记得有多少丰饶民死在你的剑下吗?罗浮的剑首……哦不……苍城的遗孤。”
镜流脑袋中一直克制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她瞬间出现在倏忽面前,一剑斩落。
“嗡!”
那是怎样的一剑,星辰褪色,星空扭曲。
那是镜流剑道的极致。
斩碎时间,击碎空间。
但是两人都是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