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廉耻。”
“我曾经也是凡人啊。”
渊明耸了耸肩：“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的……话说丹叶，你还记得自己成神之前的事情吗？”
丹叶的目光沉了一瞬，摇摇头：“不记得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对以前发生过的事记得很清楚。”
“正相反，我对于过去的事情基本没什么记忆。”
丹叶摇了摇头：“因为没有值得我记住的人或者事情，时间太久了。”
“……是吗。”
渊明轻笑一声。
“记不记得又有什么所谓？”
丹叶也跟着笑了一声：“反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
“我就是好奇，这个宇宙中还存在着不是星神，却能比肩神明的种族。”
“嗯，当然存在，我很久之前就应该给你讲过了，星神并非是宇宙的顶点，况且你……你只不过是以星神的形态呈现出来罢了。”
丹叶向后靠在椅子上：“所以，你是真的想找一个命途行者？”
“当然。”
渊明点了点头。
“提前说好哈，应霜台那小子被我预定了。”
丹叶拍了拍手。
渊明挑起眉毛：“……什么时候？”
“白珩怀孕的时候。”
“狡猾，根本就不是公平竞争。”
“在这个宇宙里面找公平，趁早洗洗睡吧你。”
丹叶笑着摇摇头：“你还是太幼稚了，年轻的混沌星神。”
“呵呵。”
渊明冷笑两声，没有回答。
和丹叶聊天至少减寿一百年。
“所以，你现在找到合适人选了吗？”
“没有。”
渊明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让我看上眼的……”
“恕我直言，你要是按照强度来找，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能让你看上眼的。”
丹叶抱起胳膊。
“说的也是。”
渊明摩挲着下巴：“或许我应该找一个……另类一点的？”
“要不然我把假面愚者分你一个？”
“免了。”